无雁

祝你早安,午安,晚安。

祈福铃

带土

神毗桥那次任务的前一天,在铺里磨苦无的间隙,我终于把那铃铛买下了。

我从忍校还未毕业就瞧中它,店主说是祈福的金铃,我猜应是黄铜制的。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奈何无父无母经济拮据,实在是留不出闲钱来,只好时不时进店看两眼、摸一把,权当过干瘾。如此我便跟老板熟识了,可能念在我是孤儿,或者只是因为宇智波姓氏的加持,我从未与他谈过,那理应不会滞销的铃铛却在架上摆了五年。我曾同他抱怨怎忍心让它无故吃灰这般久,他叼着烟斗,从虚渺的烟里看我一眼,一句话也没说。我吃不了烟味,很快走了。

我那天去,终于把铃铛接回来。我是想着送给琳的,我初见她便害怕结局,距今也有七八年了,想破头皮也不知道如何规避。战事绝不是我这等小角色可以左右的,我只得抱着最最微渺的一丝希望,一场豪赌,压的是命。

我送她铃,我既知道这便于我是最后一战了。我怕她不带出村,特意次日早上集合时送去,卡卡西的礼物忘了是后话。忍者带不得作响的事物,我便做主掐了铜舌,藏了个心思,悄悄挂在自己脖上。兴许碎在巨石底下,或者绝同我的衣物一并扔了它,初醒来太疼,想不起这些那些,终于想起时早就无处可寻了。绝把我脱的太干净,除了单边右眼,再无可作念想的东西。

后来我时常想那铃铛究竟给琳放在了哪里。我焚她尸身的时候太激动,没想着给自己留些什么,更不曾想起去翻找铃铛。可只怕是想起了也不敢去翻吧。我一会觉得自己傻,一会又觉得没留下物什是正确的,一团火呀,我再无什么弱点了。

一次我又到木叶去,在一间公寓窗口的显眼地方又瞧见它了。我念着是否店主又进了同款的铃,可他当年同我讲仅此一个。我凑近看,还存着我掐去铜舌的痕迹。不知是琳送出的铃,或是某人收了她的遗物,空铃壳下吊了纸片,没系上新的铜舌。风吹白纸,再打不出脆响,只静默无声。

我玩了它好久,猜想,这莫约是卡卡西的屋子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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